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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志

 
 

-孙楷第-宋朝说话人的家数问题  

2009-06-23 20:03:53|  分类: 语文常识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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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来源:中国文学网 /  一九三零年《学文杂志》创刊号
作者:孙楷第
一 四科说的讨论 

  元人词话平话及明以来的通俗演义,都从宋人说话出。考查起来,不唯其气息体裁与说话有密切关系,即其门风宗派也显然是说话人的遗留。如《三国》及《五代史》在当时为专门之学,即说话中讲史之一家;《水浒传》当出于公案;《西游记》等出于灵怪;讲儿女之情的种种小说出于烟粉传奇。又凡言征战诸事,则铁骑儿一派所揣摩演说者,宝卷即说经之苗裔。如此一一求其根源,不但没有附会之嫌,而且是极稳便的话头。凡对于通俗文学史留心之人,都不会否认。说话对于通俗小说,既有如此的渊源,则研究当时说话人及说话之情形如何,在今日当然成为极有趣味的上作,而且,在小说史上也是重要的。   

  在中国,则鲁迅先生首先注意说话人的家数问题。他在《小说史略》第十二篇规定宋朝说话人有四科。即: 
一  小说 名银字儿 
二  谈经 
三  讲史书 
四  合生 

  他的说法,根据吴自牧《梦粱录》,但同时即发生了文字上的问题:即现行的《梦粱录》本子,如《学津讨原》本,《知不足斋》本,《武林掌故丛编本》,都没有“合生”二字。校以《都城纪胜》之文,知道是脱去了,其实应当有的。《梦粱录》文: 

  ……盖小说者能讲一朝一代故事,顷刻间捏合,与起令随令相似,各占一事也。 

  就文理上说,“起令随令,各占一事”,与小说之顷刻间捏合,意思不相连属,必有脱误。《梦粱录》此文,本《都城纪胜》,再看《都城纪胜》文: 

  ……盖小说者能以一朝一代故事,顷刻间提破。合生,与起令随令相似,各占一事。原来《都城纪胜》之“顷刻间提破”,在《梦粱录》改作“顷刻间捏合”,抄书人又把合生一段文字,接连上文写在一处,结果成了“盖小说者能讲一朝一代故事,顷刻间捏合。合生与起令随令相似,各占一事也。”后来读书的人不知合生之义,觉得两个合字不妥,索性把合生二字勾销,于是乎《梦粱录》遂无“合生”之文。但究竟是脱去了,不是真没有。鲁迅先生补此二字,是对的。然而四科的问题,并不在这种文字增订上,而在四科所属诸子目之如何分配。鲁迅先生四科之目,根据《梦粱录》。倘《梦粱录》原文恰如鲁迅先生所说,那当然是毫无问题。但细考校下去,《梦粱录》之文,并不如鲁迅先生所说之明白正确,而且第四“合生”之外,还有第五“商谜”;这不能不启人疑窦了。因此,四科问题遂仍有重复申明之余地。现在不惮琐细,将《梦粱录》原文引在下面。《梦粱录》卷二十《小说讲史》篇: 

  讲话者,谓之舌辨。虽有四家数,各有门庭.且小谛名“银字儿”,如烟粉,灵怪,传奇,公案,朴刀杆棒发发踪参之事(按文有误。当云:说公案皆是朴刀杆棒发迹变泰之事);有谭淡子、翁二郎、雍燕,王保义、陈良甫、陈郎妇枣儿、徐二郎等,谈论古今,如水之流。谈经者,谓演说佛书。说参请者谓宾主参禅悟道等事,有宝氨管庵喜然和尚等。又有说浑经者戴忻庵。讲史书者谓讲说《通鉴》汉唐历代书史文传兴废争战之事;有戴书生周进士张小娘子宋小娘子邱机山徐宣教。又有王六大夫元孙御前供话,为幕士(幕士是宫廷中的只候人),请给(唐宋人谓食俸禄为请给),讲诸史俱通,于咸淳年间,敷演《复华篇》及《中兴名将传》,听者纷纷。盖讲得字真不俗,记问渊源甚广耳。但最畏小说人。盖小说者能讲一朝一代故事,顷刻间捏合。(合生)与起令随令相似,各占一事也。商谜者先用鼓儿贺之,然后聚人猜诗谜,字谜,戾谜,社谜,本是隐语。……如有归和尚及马定斋记问博洽,阙名传久矣。 

  此说说话有四家数。四家数之下,举了小说,谈经,说参请,说诨话,讲史书,合生六目。合生之下,还有商谜。共是七种。应该用什么方法把这七种或六种分配于四家数之下,这是值得注意的。《梦粱录》此文,全本《都城纪胜》。《都城纪胜》《瓦舍众伎》篇云: 

  ……说话有四家。一者小说谓之银字儿,如烟粉,灵怪,传奇。 说公案皆是搏刀赶棒及发迹变泰之事。 说铁骑儿谓士马金鼓之事。说经谓演说佛书。  说参请谓宾主参禅悟道等事。 讲史书讲说前代书史文传兴废争战之事,最畏小说人,盖小说者能以一朝一代故事顷刻间提破。  合生与起令随令相似,各占一事。   商谜旧用鼓板吹“贺圣朝”聚人,猜诗谜字谜戾谜社谜,本是隐语。有道谜…… 

  说说话有四家,一者小说。小说之下有说公案,说铁骑儿,说经,说参请,讲史书,合生,商谜,与《梦粱录》同,只多了说铁骑儿一种。但二者三者以至四者,还是不知其名目。 

  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都是说南宋杭州的事。至于记东京的众伎情形,还要数《梦华录》。《梦华录》卷五《京瓦伎艺》篇云: 

   ……孙宽、孙十五、曾无党、高恕、李孝祥讲史;李糙、杨中立、张十一、徐明、赵世亨、贾九小说;……毛祥、霍伯丑商谜;吴八儿合生;张山人说诨话;……霍四究说三分;尹常卖五代史。……其馀不可胜数。 

  这里讲史与小说毗连,合生与商谜毗连,与《梦粱录》、《都城纪胜》同,但无说经。此外有说诨话,疑亦说话之一支。有说三分,说五代史,二者实亦讲史,特以其为专门之学另为立目。在这书中,幷无四家之说。因为不说有四家,关于四家的分配问题,亦无从说起。 

  与《梦粱录》同时的《武林旧事》,在第六卷,也有《诸色伎艺人》一篇: 

  …… 

演史  乔万卷等二十三人 

  说经诨经   长啸和尚等十七人 

小说蔡和等五十二人 

  …… 

弹唱因缘  童道等十一人 

  …… 

  说诨话变张四郎一人 

商谜  胡六郎…… 

  …… 

合笙   双秀才一人 

  …… 

  说乐   杨郎中…… 

  演史,说经,诨经,小说毗连,和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一样。而合笙(合笙即合生,鲁迅先生谓《武林旧事》无合生非也。)商谜则与其他伎艺搀杂。别出弹唱因缘一目,当亦说经者流。说乐似是演说乐名。宋元人有用乐名作诗填词的。金院本有《神农大说乐》,见《辍耕录》。 

  总括起来,则四书所叙有如下文: 
一  孟元老《东京梦华录》无说话四家说。讲史与小说毗连,合生与商谜毗连。无说经,别出说诨话,说三分,五代史三目。 
二  灌园耐得翁《都城纪胜》始云说话有四家。一者小说如烟粉灵怪传奇。小说下举说公案,说铁骑儿,说经,说参请,讲史书,合生,商谜七目。但那是二者、三者、四者,并末明言。 
三  吴自牧《梦粱录》  谓说话有四家数,与《都城纪胜》同。下列小说,谈经,说参请,说诨经,讲史书,合生,商谜七日。小说下举烟粉,灵怪,传奇,公案四目。分四家之意,较《都城纪胜》为明了,但亦未明言其次第。无说铁骑儿,有说诨经。 
四  周密《武林旧事》无说话四家说。演史,说经诨经,小说毗连。说诨话,商谜,合生与其他伎艺搀杂。别出弹唱因缘一目。 
 
  以上四书,唯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所记,分别部居,不相杂厮;其余二书排列的均不规则,而且各书所记,此出彼入,颇为参差。但在不统一之中,却有共同之点:即(一)小说,说经,讲史毗连,诸书完全相同(《梦华录》无说经)。(二)合生,商谜毗连,除《武林旧事》外,亦皆一律。由此知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,以说话统摄小说说经讲史合生诸目,是极有意思的,并非偶然。四家之说,亦自系当时事实,虽然同时的《武林旧事》没有提起。但说话四家之纲目次第如何,因书中语意不明,尚有待于讨论。 

  《都城纪胜》虽有四家之说,而仅小说上冠以数字(以意推之,无举一数字之理,其余必系脱落)以下诸目并列,无由知其统系。至于《梦粱录》虽目亦相同,而其文稍有条理可寻,故鲁迅先生即据之以定四科之目。但细按之,亦有困难。如所云说话有四家数,以下举小说及烟粉灵怪传奇公案诸子目,以谭淡子等七人承之,此当为第一类。次举谈经,说参请,以宝庵等三人承之,又附带着举说诨经之戴忻庵一人,此当为第二类。次举讲史书以戴书生等七人承之,此当为第三类。次举合生无业人(大约合生一科,业之者少,如《梦华录》及《武林旧事》和生下亦谨各有一人),此当为第四类。次举商谜,以有归和尚马定斋二人承之。如此已得五类,仍不足以解释四家之说。据我个人的意思,商谜如后来之灯谜,其性质与说话本不相近,在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或以其无类可归,姑附于说话之后,不入四家。但其性质或类合生,或以商谜附合生后与合生同为第四类,亦末可知。总之,因记载之简古及文字方面尚待于考证,今日欲确定其说,诚不免有多少困难。今斟酌鲁迅先生之说,以《梦粱录》为主,参以各书,姑定四科之纲目如下: 

  说话四家 

一  小说,即银字儿。 

烟粉  灵怪  传奇  说公案  说铁骑儿 

按传奇二宇,疑是通称。如《清平山堂》《简贴和尚》篇题“公案传奇”是也。然《武林旧事》诸宫调下注云:“传奇”。则谓其说唱者为传奇,似传奇实有此一目。今姑与诸子目并列。 

二  说经(此据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作谈经。) 

说参请  说诨经  弹唱因缘 

三 讲史书 

讲说《通鉴》汉唐历代书史文传兴废争战之事。专门有说三分、说五代史。 

四 合生、商谜(说诨话拟附此科,合生之解见下文)。 

《梦华录》、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、《武林旧事》所记说话诸目,列表于后:   
-孙楷第-宋朝说话人的家数问题 - 亦风 - 飞翔的鱼
-孙楷第-宋朝说话人的家数问题 - 亦风 - 飞翔的鱼
   二  银字儿与合生 

  上文所说,“说话四家”:一小说名银宇儿,二说经,三讲史,四合生商谜。讲史,小说,说经,商谜,事皆易明,唯“银字儿”与“合生”之意不明。今参之载籍,间出己意,略为考释如左: 

  “银字”见《新唐书》卷二二《礼乐志》: 

  自周陈以上,雅郑淆杂而无别。隋文帝始分雅俗二部,至唐更曰部当。凡所谓俗乐者二十有八调。……其后声器浸殊,或有宫调之名,或以倍四为度,有与律吕同名而声不近雅者。其宫调乃应夹钟之律,燕飨用之。丝有琵琶,五弦,箜篌等;竹有□□,箫,笛;匏有笙;革有杖鼓,第二鼓,第三鼓,腰鼓,大鼓;土则附革而为□,木有拍板方响,以体金应石,而备八音。倍四,本属清乐,形类雅音而曲出于胡部,复有银字之名,中管之格,皆前代应律之器也。后人失其传而更以异名,故俗部诸曲悉源于雅乐。…… 

  银字,唐诗中屡见。白乐天诗“高调管色吹银字”(白氏《长庆集》卷五十六《南园试小乐》诗),“月中银字韵初调”(白氏《长庆集》卷六十四《秋夜听高调凉州》诗)。杜牧之诗“调高银字声还侧”(《樊川文集》卷四《寄珉笛与宇文舍人》诗)。皆此银字也。宋东西班乐,乐器独用银字,□□,小笛,小笙。见《宋史》卷一四二《乐志》。银字乃管色之一。清戴长庚《律话》卷中《银字管考》,谓“银字管乃内狭之管,可以平吹,制如近世之雌笛。”徐养源《管色考》《银字中管》条,谓“银字中管,两器。中管高调,银字平调。”又引或者说云:“镂字于管,钿之以银,谓之银字管,乃管色之总名,不论平调高调。”以为此说亦通。其书具在,今不详引。至中管屡见宋张炎《词源》。宋沈括《梦溪笔谈》卷六记燕乐,《明史》卷六十三《乐志》记十二月按律乐歌,亦有中管。盖别于头管而言。头管即□篥也。说话第一类之小说,既以银字儿命名,必与音乐有关。大概说唱时以银字管和之。银字外也许还有其他乐器,可惜现在不能详考。 

  “合生”始见《新唐书》卷一一九《武平一传》: 
  ……后宴两仪殿,帝(中宗)命后兄光禄少卿婴监酒。婴滑稽敏洽,诏学士嘲之。婴能抗数人。酒酣,胡人袜子何懿等唱合生,歌言浅秽。因倨肆欲夺司农少卿宋廷瑜赐鱼。平一上书谏曰……伏见胡乐施于声律,本备四夷之数。比来日益流宕,异曲新声,哀思淫溺。始自王公,稍及闾巷——妖妓,胡人,街童市子。或言妃主情貌,或列王公名质,咏歌蹈舞,号曰合生…… 

  据武平一所说,合生(一)是胡乐;(二)是舞曲;(三)咏事实人物。指目妃主,在唐朝是常有的事。李肇《国史补》卷上,载贞元十二年,驸马王士平与义阳公主反目。蔡南史、独孤申叔播为乐曲,号“义阳子”,有“团雪散云”之歌。德宗闻之,怒,欲废科举。“义阳子”大概就是“合生”一类的乐曲。 

  宋张齐贤《洛阳缙绅旧闻记》卷一“少师佯狂”条也谈到“合生”: 
  有谈歌妇人杨苎罗,善合生杂嘲,辨慧有才思,当时罕与比者。少师(杨凝式)以侄女呼之,每令讴唱,言词捷给,声韵清楚,真秦青、韩娥之俦也。少师以侄女呼之,盖念其聪俊也。时僧云辨能俗讲。云辨于长寿寺五月讲。少师诣讲院,与云辨对坐,歌者在侧。忽有大蜘蛛于檐前垂丝而下。云辨笑谓歌者日:“试嘲此蜘蛛。如嘲得着,奉绢两匹。”歌者更不待思虑,应声嘲之,意全不离蜘蛛,而嘲戏之辞正讽云辨。少师闻之,绝倒久之,大叫曰:“和尚取绢五匹来!”云辨且笑,遂以绢五匹奉之.歌者嘲蜘蛛云;“吃得肚□撑,寻丝绕寺行;空中设罗网,只待杀众生。”盖讥云辨体肥而肚大故也。嘲是中国魏晋以来的风俗。嘲的对象:或是人,或是物。嘲的语言;或韵,或不韵。大抵以敏捷见长。《太平广记》有“嘲诮”类,专记此事。合生是胡乐。二者本不同源。但唱合生人若把当时人的姓名事迹编入歌词,出言轻俳浮薄,便与嘲一样。所以张齐贤以合生杂嘲相提并论,不甚分别。这是五代的事。宋洪迈《夷坚支乙集》卷六“合生诗词”条: 

  江浙问路歧伶女,有意黠知文墨,能于席上指物题咏应命辙成者,谓之合生.其滑稽含玩讽者谓之乔合生。盖京都遗风也。 

  下举一例,是咏诗。 

  张安国守临川;王宣子解庐陵郡守印归,次抚。安国置酒郡斋,招郡士陈汉卿参会。适散乐一妓言学作诗。漠卿语之日:“太守呼为五马,今日两州使君对席,遂成十马。汝意作八句!”妓凝立良久,即高吟曰:“同是天边侍从臣,江头相遇转情亲,莹如临汝无瑕玉,暖作庐陵有脚春,五马今朝成十马,两人前日压千人,便看飞诏催归去,共坐中书布化钧。”安国为之叹赏竟日,赏以万钱。 

  又举一例,是唱曲子。 

  予守会稽。有歌诸宫调女子洪惠英正唱词次,忽停鼓白曰:“惠英有述怀小曲,愿容举似!”乃歌曰:“梅花似雪,刚被雪来相挫折,雪裹梅花,无限精神总属他。梅花无语,只有东君来作主。传与东君,且与梅花作主人。”歌毕,再拜云;“梅者惠英自喻,非敢僭拟名花,姑以借意。雪者指无赖恶少者。”官奴因言其人在府,一月而遭恶子困扰者至四五,故情见其词。在流辈中诚不易得。 

  这是南宋的事。洪迈所谓“指物题咏,应命则成,”舆《洛阳措绅旧闻记》所记嘲蜘蛛事合;舆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所云“合生与起令随令(令指酒令言)相似”者,意思亦极相近。今以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所释合生测之,言“起令随令”,则似唱和;言“各占一事”,则非一人。《新唐书》记袜子何懿等唱合生,似亦非一人之事。大概合生以二人演奏。有时舞蹈歌唱,铺陈事实人物;有时指物题咏,滑稽含讽。舞蹈歌唱,则近杂剧;铺陈事实人物,则近说话;指物题咏,滑稽含讽,则与商谜之因题咏而射物者,其以风雅为游戏亦同。所以,我假设合生是介乎杂剧、说书与商谜之间的东西。《太和正音谱》卷下《中吕篇》引无名氏散套内《剔云灯》曲云:“折末商谜、续麻、合笙,拆末道字、说书、打令,诸般儿乐艺都曾领。”道字即字谜,所谓拆白道字。顶针续麻(续麻即缉麻,刘后村《宿庄家诗》:邻媪头如雪,灯前自续麻。见《后村大全集》卷四)元人常语。续麻似指联句。凡诗词前后二篇,后篇首句首字与前篇末句末字同者为顶针。此曲所叙诸乐艺,皆性质相近者,可以证明我的假设是对的。《梦华录》、《武林旧事》叙合生与众伎杂侧,不加分别,可以是解释之;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以合生入说话,可以是解释之;《都城纪胜》、《梦粱录》把合生放在小说讲史说经之后,商谜之前,亦可以是解释之。 

  合生在宋朝也叫“唱题目”。见高承《事物纪原》卷九。金、元时教坊院本有“唱题目”。所以元陶宗仪《辍耕录》卷二十五,记院本名目,有“题目院本”;关汉卿《金线池》杂剧第三折,记杜蕊娘行酒令,也有“止(指)题目当筵合笙”(《醉高歌》曲。止字据顾曲斋本,《元曲选》作正)并且北曲调名有“乔合笙”(乔和笙见《董西厢》卷三),南曲调名有“合笙”。这是谱“合笙”的唱声入曲。更可以证明合笙有唱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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